助理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秘书回来,不禁有点着急:“客户还在楼下等着我。”
程子同几乎在同一时刻意识到同一个问题,也抬起了脸。
符媛儿点头,但神色怅然:“可我爷爷的生意倒闭,他已经移居海外了。”
话没说完,她忽然捂住嘴跑进了洗手间,蹲下来便一阵干呕。
“符媛儿,你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他问。
符媛儿一愣,他果然看出来了。
老板听得有点傻了,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一路上严妍特别安静,只是在符媛儿上车的时候说了一句,系好安全带。
“我想自己去。”
“本来约好是五点,现在已经六点二十,我的时间是白来的吗?”她质问护士,“如果是这个情况,你们应该提前安排好,而不是浪费我的时间!”
“孩子生下来,谁是他的爸爸?”他接着问。
符媛儿按着稿子,心里已经有了主意:“稿子先别动,我来处理。”
“于老板。”她叫了一声。
“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,强迫他忘记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她不能免俗,也想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一个,但她明显不是。
“没有我这个威胁存在,你怎么能看出他对严妍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?”程子同反问。